才行。所以他才選擇浴室作為場所,並非為了情趣這類的無聊念頭。而最重要的是,若暮想著,同時意味深長地看向懷裡的她,她當然不知道他的痛苦——兩人現在這樣赤身糾結在一起,他不敢在這樣毫無預防措施的狀況下,貿然要了她。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若曉懷了他的孩子,那麼,他與她之間,是不是就有了無法斬斷的真正束縛?

    他將能真正佔有她、禁錮她。若暮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卑鄙,他處處利用她的溫柔與善良,滿足自己的欲望。

    他抱著若曉,推開浴室門。沒關上門,而是抱著她直接走進浴室。感受到浴室磁磚散發出的淡淡寒氣,她身子微微地顫慄著,忍不住又往若暮捱近了些。

    他溫柔地抱緊了她,把臉埋進她溫熱的頸窩裡:「冷嗎?」撒嬌似的語氣。

    「廢、廢話…」她縮著肩膀瞪了他一眼,噘起粉唇低低地埋怨了句。

    他讓她側坐在浴缸邊緣上,若曉肌膚一接觸到冰冷得像冰塊似的浴缸,便嘶地倒抽了口氣。雙手有些不情願地抓緊若暮的手腕,若暮看得心頭又是一緊,兩人背對浴室窗戶,百葉窗上透進的外頭路燈的光線,把一片黑暗的浴室、在其中赤裸的兩人,留下鮮明的橫光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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