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很髒,是嗎?」
他說這話時喉嚨好乾好澀,頸子上的喉結輕輕的隨著字句起伏而滾動著。若曉一時恍神,愣了幾秒才急急的抬起頭:
「咦…什、什麼?」
疑惑還沒解開,少年就兇狠的擰住她的腰際,將她給拉了起來,自己則長腿一跨,跨坐在琴椅上,若曉上半身才剛被迫懸空,緊接著就扎扎實實的跨坐在若暮的腿上。她被迫墊高,垂眼便將少年俊美的輪廓一覽無遺。
若曉像觸電一樣的掙扎想站起,但這些想法早在化為行為前就被他識破,毫無實現的可能——若暮一手緊緊的箝制住她,另隻手,則在這一切的掙扎間,放肆的往裙下探去。
他並不急著直奔重點,而是懲罰意味更重地,往若曉的腿內側擰了下。細嫩的肌膚一陣麻疼,她身子本能的往旁撇開…又想起自己是坐在若暮腿上,小臉紅通通的,因為尷尬而全身僵住。
「我、」若曉低下頭,吶吶的開口「我、我沒有,若暮你…不要生氣。」她不清楚若暮問題的理由,但她現在非常清楚,他很生氣,非常生氣,要是在隨意激怒他,天知道他光天化日在學校裡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生氣?」他看著眼前的女孩,刻意輕聲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