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右手攬著若暮的肩膀,支撐著不讓自己在無數次的淺拋中跌落。任滾燙的眼淚,一滴一滴,滾過臉頰,順著下顎的弧線滴在胸前,染上朵朵深色。左手由最初扶著他胸膛,後在不知不覺間抓住他的領帶。扯掉鬆開的領帶,垂落在拳頭裡,被她像救命的繩索般,抓著。

    她的身體,和心,都好疼。

    待他褪離自己的身體後,她抖著連伸直也有困難的雙腿,不穩地站起身來,腿間還卡著剛被他凶暴扯下的內褲。

    她看著若暮,他則面無表情地回望著她。漆黑的眸子倒影出她潮紅羞怯的模樣——

    像在嘲諷她的蕩。

    一起身,腿間便流出體液,順著大腿滑了下來,冰冷的觸感令她更加羞恥難堪,她充血的雙眼睜得很大,呼吸急促,看也不看眼前的少年,低著頭,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嘶聲道:

    「你…你不是人——禮若暮,你根本是禽獸。」

    如果語言直接能殺人,那她此刻的一字一句,正狠狠地剮向他。

    他撇開臉,迅速地隱藏起自己的情緒——他始終如此擅長,但滑稽的是,他卻一直渴望有一天能被她揭穿。

    雖然她從未發現。

    其實,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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