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嗎?」她嘟嚷道,閃過無奈的笑意,縱消即逝。

    禮若暮大約三天後才會回台灣,再搬到這裡——他原本是住在學校的宿舍裡的樣子。而明天的開學典禮,她必須自己去。說不緊張是騙人的,但說想念若暮又不甚正確,她其實多麼希望可以不要再見到他,她對他的恨意強烈到她都有些困惑了。

    人家說愛的反面即是恨,愛恨一線間,所以,她是越過那條線了嗎?以前她有多愛禮若暮,現在就有多恨他?

    但是,她依舊沒辦法拒絕他。任他恣意索求,是因為她心中還殘存著那股對親情的依賴渴望吧,沒辦法…砍斷那存在。

    所以說來說去,最可悲,最無尊嚴可言的,就是她自己。

    「泰伊絲,我們去外面看看新環境好嗎?」養母的聲音自房外傳來。

    若曉「喔,好~」地應了一聲,站起身,回頭看了新房間一眼,再次嘆了口氣,打開門,走出去後,關上。

    認了…嗎?

    隔天,她換上新買的學校制服,和她平常穿的沒什麼不同,白襯衫下配著及膝西裝裙,穿上黑色長襪,束起馬尾。這身典雅高貴的打扮很適合她,甚至更顯清秀。

    因為養父開不慣駕駛在左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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