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能嗎?」若曉有點啞然地反駁道「你明明比誰都清楚的,禮若暮,我們是…」

    「是另一個自己。」若暮平靜地接完她的話。

    他走上前,不顧她的抗拒,硬是撫上她的臉頰,讓她清澈的黑眸皆映上他的模樣,從那裡,若暮看見她對他的抵拒和清楚的厭惡。

    他最後還是對她說了,他愛她。和她聖潔無瑕的愛截然不同,泥濘般汙濁的扭曲愛情,在她眼底到底還是如此不堪,如此卑微。

    這也是愛。

    雖然破碎骯髒至如此。

    但若曉曲解了他的意思。

    依她的想法,若暮或許嫉妒甚至憎恨著逃開這一切,背叛他的自己,明明是一樣的彼此,生命卻有如此截然不同的差別,若暮此刻的舉動,對自己的種種行為,無非是要自己也嚐嚐那種滋味。

    「所以,你現在這樣對我,你會好一點嗎?把我當成那些傷害你的女人們的替身…是嗎?」

    「就當是吧…」他笑,有些狼狽地,掩飾著他劇烈的絞痛。

    十年間,她的存在,一直是他追尋的最後一絲陽光。為了那光,他墮入地獄也義無反顧。

    那他卑微仰望著的光,正以冷得殘忍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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