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或許,她甚至可以這樣解釋,唯一一個真正愛著她的人。

    她咬住下唇,又有些氣惱起自己來,她對禮若暮這傢伙的感情實在太複雜了。他那樣對自己,她應該是恨他的,可她卻無法放下自己的歉疚,心底又殘留著對他的依賴,所以她根本無法狠下心來對這個人。

    即使他做了更多更過分的事……恐怕也是。

    禮若曉妳這個沒出息的大笨蛋,若曉在心中暗自罵著自己。她對若暮這般又愛又恨的最終原因,就是因為她根本無法割捨掉任何愛她的人。

    若暮是愛她的吧?否則這十年來他不可能從未把真相說出口,而是隱在心裡,而最後那傷口始終未好,所以化膿了,他才會把這股恨發洩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裡,她忽然警戒地抬起頭,往後稍為挪了點,瞪著若暮警告道:「我先告訴你,這、這飯店電梯裡可是有裝監視器的喔。」

    若暮不太在意地對她斜嘴一笑:「說到飯店偷情,我比妳了解太多了。」

    「你怎麼老是把這種話不當一回事似的說出口!」若曉氣急敗壞地打斷他的話,微微握起拳頭「那種事…那種事情……」如果早知道的話,她一定……

    「妳知道了的話,妳會救我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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