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地享受一切,但真實而言,他們似乎完全否定了她的感覺和自主力,純粹把她當成娃娃似的,替她打扮,簡直就像是在玩家家酒一樣。
領養禮若暮,甚至突然轉學這些事,他們完全沒打算和若曉告知,更遑論討論,禮若曉在他們眼裡,比較像是可愛的寵物,可愛的玩具,她並不具思考力。而只要乖巧懂事地照著父母的決定走,適度地表達感激。
而若曉似乎早已習慣,她沒有不滿,沒有反抗,而是微笑著點點頭,繼續和母親聊些沒營養的話題。
若暮平靜地看著這一切,他妹妹的側面看上去是那樣沉靜可愛,柔弱而毫無反抗力似的,點頭時手放在脖子上的習慣動作、喝完飲料順手將髮絲剝到耳後,不經意流露出性感,聽人說話時微笑點頭的乖巧模樣,和在談話空隙,沒人盯著她的片刻,低下頭所流露出的無奈苦笑。
這些他都沒錯過,全都仔細地看在眼底。
他說她變了很多,是錯的。那個記憶中的妹妹,或許只是被什麼給藏起來,掩蓋在假象之下罷了。
想到此,他無意間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