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想聽細節嗎?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每個禮拜天約個時間,到飯店或對方的別墅等著,然後洗完澡,再抱著那些老女人躺到床上這樣而已。基本上和對妳做的是差不多的但是沒有那麼多次,還會另外再——」

    「禮若暮你不要再說了!」

    若曉渾然不管周遭人的眼神,她無法承受住地站起身來,雙手摀著耳朵,慘白無血色的嘴唇哆嗦哆嗦地顫抖著,隨時會滴出血似的。

    若曉忽然胃一陣反胃,她強壓下那難以忍受的作嘔感,步伐不穩地往旁走了幾步。

    「…我…我去下洗手間……」

    若暮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怎麼,覺得我很噁心嗎?」

    「…不、不是……」她腦袋一片空白,她甚至不太明白自己說了什麼,連她最後到底怎麼找到洗手間,彎著腰在隔間內拚命乾嘔她都記不得了。

    噁心,只有無法壓抑的噁心感拚命湧上來,心臟跳得鼓得胸腔痛得難受,眼淚的鹹味混進嘴來,卻又引來更強的反胃。

    「嗚…咳咳咳!」她背倚著隔間門,努力支撐著早已軟掉的腳不讓自己癱下。手胡亂地抹著臉,眼淚和汗水交雜在臉上。

    有人研究過雙胞胎彼此間存在著奇異的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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