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暮優雅地抬起頭,笑容一如以往的溫和高貴。
「好一點了?」
「……嗯。」若曉扯了下嘴角,無精打采地坐在位置上,雖然勉強自己若無其事,但卻依舊力不從心。喝著涼了的紅茶,茶嘗來依舊甜蜜卻反而顯得澀味更苦,簡直就像她人生縮影似的。
「你太幼稚了,禮若暮。」她小聲地說著。
他抬起眼:「妳是指哪件事?」接著泰然自若地將抹好奶油果醬的司康餅放在小盤子挪到若曉桌前。
「昨天你強暴我的理由,是想讓我體驗看看那種滋味吧?…簡直就是小鬼才會做的事。這連我都看得出來,你只是把這痛,原原本本地轉移到他人身上而已。」
她專注地盯著自己的雙胞胎哥哥,表情成熟,和之前截然不同。
若暮失笑:「喲,看來變了不少的不只有我一個人啊,妳變得很囉嗦呢,禮若曉。」他又看向窗外,天空已深黑,不見星星格外孤寂「轉移嗎?嗯,挺不錯的解釋。難道妳打算當心理醫生了?那麼現在結論如何,對我這個犯下亂倫的變態有什麼感想嗎?」
「我愛你。」
若暮托腮,側臉上那深不見底的黑眸望著若曉,隱隱閃過一絲始料未及的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