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暮這樣一進,讓若曉啊了一聲失神地鬆開口,往後倒下,頭仰在枕頭上,錯愕地看著自己的哥哥。
若暮泛紅的臉透露出他的滿足、喜悅,他在深處的末端輕頂,身下的若曉不堪這樣的碰撞,卻仍無意識地重複著:
「不行……這樣是不對的…我是你妹妹…啊!哥…哥……」那戰慄的呼喚竟像滿足的喟嘆般帶著歡愉,沒察覺自己語氣與呻吟無異,若曉忍著疼,抓著最後那一絲理智,拚命地想讓兄長從盛怒中清醒過來。
隨著她越來越破碎的低吟頻率,若暮緩慢地進入她身子,褪開,反覆重覆著。
「…哥…啊哥哥……不…不要……」
若暮發現那雙纖弱的手不再推著自己,有些疑惑地抬起眼,卻看見若曉摀著自己的臉,悶住自己的雙眼,和那不停不住吟叫的嘴,像鴕鳥般沒看見、沒叫出聲,這一切就可以當作沒發生嗎?
傻瓜。
他在心裡嘲笑地這樣喚她。是啊,禮若曉,妳真是個傻瓜。
隨著若暮毫無止盡,沒有停歇的陣陣傷害,若曉流著眼淚,不願看見這樣的他。不像人類,而是惡魔。而他之所以成為惡魔,是因為她自己。
他在黑暗中冰冷的眼神,無情糟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