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有用嗎?」他冷冷地哼了聲,黑暗中,他一手硬是架著她的頸子,將她轉向自己,她小臉一臉痛著模樣,不是因為自己,而是為了他。若暮選擇忽視這一切,他鬆開手,解開自己的褲子,褪了一半左右,又將若曉右腳上剛才被他粗暴被扯下的內褲從單腳上挪開,丟下床邊。
一切阻礙都消失了,只剩兩人間冰冷到近乎窒息的沉默,和偶爾,無法辨別是誰的低聲喘息。
這樣看來,確實像他在侵犯她。若曉已全身赤裸,而他卻仍穿著黑色背心,連長褲都未全脫下,只解開拉鍊和脫下底褲。
但若曉渾然沒有掙扎,只是睜大清澈雙眸,唇在顫抖。
他恨她,而這是她欠他的。
她被這樣的情緒強烈地動搖了,那股愧疚感如此深,簡直像拿刀在她心上狠狠剮過般。而哥哥又會有多恨多痛呢?
即使分離十年——不,或者應該說是若暮本來就擅於看穿人的情緒,他沒有忽略掉若曉的這番懊悔。
於是,他徹底放縱掉他那最後的理智,瀕臨崩潰,縱容自己的本能,強勢地進入她體內。
「嗚!」那一瞬間,若曉疼得一片空白,她忘情地張口,往哥哥寬廣的肩膀淺口一咬,硬是咽下那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