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被海水泡的肿胀，面目全非，但依稀可见斐雅的模样，衣着服饰确实是斐雅那天失踪的时候穿的衣服。
“死因是什么？”
斐文将医生检查过之后的文件交给斐景。
上面的死因写得很清楚：溺水而亡。
“你怎么看？”
斐景将文件交还给斐文，斐文摇了摇头，斐雅的事情根本无从查起，一直以来斐雅的行踪都是固定的，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接触的人也都一一排查过，除非······
“内部人查过了？”
“查过了。”
斐文点了点头，斐景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斐文没明白他的意思。
“斐云。”
斐云？斐文的眼中是惊讶，斐景这意思是：斐云有嫌疑？
“怎么说？”
“斐雅平时私下和斐云走得最近，斐云掌管情报部门。”
斐景的意思就是斐雅平和和斐云接触最多，斐雅失踪他应该知道点什么，而且，作为情报部门的掌管着，他手上很多的情报都是独一份儿，也就是说，有些东西，如果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别人就不会知道。
斐文迅速就明白了斐景话中的含义，是他疏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