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里多了几分笑。
叶新宁问她。
“是不是又确信了几分?”
叶微然淡声道:“有多少人,会对一个陌生人那么在意,有多少人,会对一个没见过几次的人,说那些叮嘱的话。”
叶新宁动了动唇,说:“他在克制,看得出来。”
叶微然视线定在远处,她说:“正因为他在克制,所以,我没有选择步步紧逼。”
“你是理解他的。”
“如果一切的方向都没有问题,他就是我哥哥,是这个世界上,除却清和与那不知生死的亲生父亲外,唯一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我该理解他,无论是什么难言之隐,无论是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可以等,等我查出来,等他亲口坦白。”
无疑,在遇到祝嘉实之后,叶微然所有的表现都让叶新宁意外。
叶微然比她想象的要坚强,也比她想象中要沉得住气。
……
晚上八点,叶新宁回了酒店休息,叶微然一人在医院照顾清和。
一向乖巧的清和不知为何,突然开始闹腾起来。
一直哭闹不止,任由叶微然如何安抚,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开始,叶微然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