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叶微然身边这么久，多少还是能猜透她心思的。
“这要看叶总自己怎么想了。”
叶微然到底是浅浅的笑了起来。
她垂眸，开口的时候声音依旧很平静。
后来很多年，陈瑶再回忆起今天叶微然所说的话，才恍然，有的时候，越是平静的态度，内心往往都是山川海啸。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很自豪的就是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的父母彼此恩爱，我跟哥哥懂事听话。爸爸会陪着我们到处去玩，会给我们买所有想要的礼物。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爸爸性子变得阴晴不定，母亲话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爸爸带着一个比我还大的儿子出现在叶家。我看着母亲眼里的光越来越暗淡，看着从前幸福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我在想，一个人前后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呢。”
陈瑶感受着叶微然的心痛，想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叶微然却在数秒后，静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