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话,没忍住。
眼泪留下来,她说。
“疼。”
前不久接到的电话,是远在邺城的母亲打来的。
电话接通,母亲厉声质问她,为什么要在酒吧闹事,为什么要跟人起冲突。
那是她的母亲啊,她都被人打伤住院了,母亲却只关心那么一个并不重要的原因。
原来,会关心她疼不疼的,也只有眼前的朋友了。
叶微然声音艰难:“我叫医生吗?”
洛寻摇头。
“不用,然然来了,比什么医生都管用。”
叶微然被她这句话逗笑了。
“我又不是医生,怎么会缓解你的痛。”
“然然,有些痛,不只是身体,更多时候,心里的痛更让人觉得致命。”
洛寻说这话的时候,一滴泪落下来,她却倔强的把眼泪擦掉。
“哎,真是不争气,有什么好苦的呢。”
叶微然看着心疼不已。
她抱着坐在病床上的洛寻。
“阿寻,是不是你母亲那边又给你什么压力了?”
洛寻状似不在意的笑。
“没什么,几年前她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