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不通的。
早晨来也不行,天天做她可受不了。
察觉到抵在腿根蛰伏的那一根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她灵活得像鱼,赶在他要握住性器撞她腿心之前麻溜地下了床。
“不可以涩涩!”
姑娘丝绸吊带裙有一半已经快被他扒到小腹下了,衣冠不整地回头看他,奶头那还有布料残余着遮盖,顶起小而色情的凸起。
一句话留下来,姑娘的背影迅速消失在浴室门后。
跑得还挺快。
他舔着唇笑起来,翻身下了床。
电动牙刷嗡嗡作响。
姑娘卷发用皮筋随意扎了个马尾,后脑勺弧度圆润,脸颊边碎发蓬松,唇边全是白色泡沫。
他拿了漱口杯接水,看姑娘将泡沫吐出来,一口水下去唇边泡沫就消失了大半。
“周周,结婚之后我们住在哪里呀?”
他拿起牙膏挤在牙刷上,“想住什么样的户型?平层?跃层?花园洋房?独栋还是联排?看你想住哪种。”
她开了水龙头洗杯子,皱着眉想着,好一会才回答。
“唔,户型其实无所谓,倒是位置要选在好学校旁边,毕竟小朋友有学区房的话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