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用手打她臀的那一下那么重,明显是控制了力道,但痛感还是像快感一样被无限放大。
更多的是羞耻,她两腿张开跪在床上,臀高高翘起,下身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他就站在她身后,恐怕已将她因为姿势而半开的湿淋穴口尽收眼底。
果然。
“被皮带抽也能流水?”
又是重重一下甩在她臀上,女人白皙浑圆的臀肉上布上红痕。
“也对,你那一化妆包的小玩意全是死物照样能让你爽。”
他知道了?
他手扳开她的臀,抚慰似地揉捏,力度忽重忽轻下臀上很快多了他的指痕。
“真是骚,小荡妇。”
手掌离开她臀肉,取而代之地是皮带的冰凉。
皮带带过她穴口,刺激得敏感的蚌肉一抖,悬挂在腿心的晶亮液体被猛烈的颤动滴到床单上。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