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不鼓她仍在喷水的穴继续顶进去,动作重重地抽插。
这个姿势入的太深,角度又刁钻,穴里平时未被抚慰到的地方次次被顶弄,穴心被捣得又软又麻,性器贴得严丝合缝下过多的水液只有在肉棒抽出时被带出,就这样都将栏杆浇湿。
她身子软得要掉下去,浑身上下只有他的一双手和穴里那根作乱肉棒做支撑,失重感强烈的同时更加刺激,仿佛次次都将要被抛上云端却又跌到他身上。
他衣着完好,只胯下一根裸露在外,她身上却近乎不着寸缕,奶罩被推上去,轻薄的夏裙堆在颈间,一双奶子随着他的顶弄跳个不停,白皙的奶肉上还残留着淡粉色的指痕,是他用力揉捏留下的痕迹。
她这副模样正对着寺庙,心中愧疚感和紧张感强烈,却被近乎灭顶的快感冲散,身子不住地抖着已经高潮了两次,他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
好几次她的喘息声都要带上音调,被他的手扇上晃动的奶肉。
“叫大点声,他们就都会发现上面有个骚货在被人抱着插。”
她被捣得眼角泛着水光,高潮了几次已经没有力气骂他。
他抬高她的身子将她转个身放在亭沿的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