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他隔着内裤手指都染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
他又咬上她的耳垂,舌头钻进去吸,听她黏黏糊糊地呜咽声。
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待她要开始剧烈颤抖时停了下来,她眼里是雾蒙蒙的水汽,写满了渴求地看着他。
他早该知道,她很多时候做出的举动已经不符合她温吞保守的性格。
或许在冬天那次她发烧时的样子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他起了坏心思。
程意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在他腿上扭来扭去地瞅他。
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你怎么停下了啊……”
“难受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臂收紧把她抱着站起来,抽出一只手把桌上的东西拨到一旁,托着她的臀把她放在桌上。
“难受就自己来。”
小姑娘闻言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他仍是似笑非笑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
他拉下她的裤子,手放在裤袋里拿出那个小东西隔着内裤抵在她内裤水渍最深的那一块。
另一只手按下了开关键。
她俨然已经被吓傻了。
小东西开始剧烈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