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精液滴滴答答掉到她脖子上,又一路滑到她仍然肿着的奶头上,他只觉得眼前的画面太过淫靡,抽了她床头的餐巾纸给她擦了几下就把她抱到了浴室,想把她上身冲干净。
程意连连拒绝,坚持要自己洗。
她的穴饥渴得都要喷水了,看到他那一根,怕自然也是怕的,但更多的是想着被贯穿的满足。
她腿夹了夹,揉着阴蒂又泄了一次,洗完澡出来周翊然已经把她的床单取下来了,看到她的第一句竟然是对不起。
程意吓了一跳,下身仍然有些酸,披着浴巾问他怎么了。
周翊然看起来很诚恳的样子,“你还发着烧,我还由着你胡闹。”
程意眼睛眨了眨,自然是对自己一开始要亲亲抱抱记得很清楚,她当时确实是烧得迷糊极了,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循着自己身体本能缠着他,但她在被他脱下睡裙时就已经清醒了,后来的所有事情都是她自愿做的。
周翊然没给她时间解释,“干净床单在哪里?”
他放下手里的床单把她抱到床边的沙发上,又回她衣柜拿了条白色的蕾丝内裤给她。
程意指着衣柜最顶上的一格,“床单在那里面。”
周翊然把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