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睡裙形同虚设。
她没穿内衣,两团桃子似的乳微微泛着红,被膝盖挤压出深深的一道沟,锁骨一线连到肩,光滑白皙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她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声音仍是黏腻的刚睡醒的声音,“我发烧了,我妈一早就走了,我就一直睡到现在。”
他喉咙发痒,“嗯,衣服穿得这么少不冷吗?”
她扶着他站起来,晕晕乎乎地看了一眼自己,随即啊的叫了一声,“我忘了穿外套了。”
其实一点都不冷,她家里暖气打得很足,像是夏天的温度,他脱了外套,“有没有吃饭?”
程意双手环着胸摇摇头,“我刚刚才醒,还以为是我妈回家了。”
周翊然家里一直是阿姨做饭,也不会做饭。
程意揪住他的卫衣领子黏黏糊糊地靠上去,“我头好晕。”
他身子僵了僵,手搭上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她头垂下来埋在他的颈侧,“我重不重?”
热气喷在他的耳垂上,他眼皮子跳了跳,“不重,我抱你去你房间。”
怀里的小姑娘身子扭了扭,“不行不行,我房间在楼上,你抱不动的,放我下来。”
周翊然怎么可能放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