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她。
她动作停住,嘴角微微沉着眼睛却亮亮地看着他。
她接过糖,小声说了声谢谢就把糖拆开放在嘴里。
他太会照顾人了,他说“心情不好就吃颗糖”而不是“心情不好吗”也不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永远将相处和谈话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从不会让你觉得不妥或者不舒服,你若愿意说,他自然愿意听,你若觉得这事隐私,他绝不会问你怎么了而置你于尴尬难堪的境地。
她很清楚自己在郁闷什么。
很快艺术节汇演结束,她来这里的机会就少太多了。
她还是贪心了,她知道她不应该继续奢望下去,但她一想到很快她和周翊然可能就要回到他们俩不想识的状态就难过。
她自然是不能告诉周翊然自己是因为不能再跟他这样天天接触而不开心。
周翊然看她沉默地对着稿子,眼神却明显游离于稿子之外,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糖纸。
白桃味的硬糖,有很淡的奶香。
他在便利店买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旁边货架上的这袋糖,上面写的是日文,中间有个很大的桃子标志,旁边画了几个牛奶罐,不知怎的,他取下来看它背面贴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