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后还能全身而退吧?
梧言尝试着回忆,自己好像没有杀港口Mafia多少人吧?
好像也不对,上次在跟他们正面交锋的时候似乎死了一些人。
更何况,你可是费奥多尔君唯一的线索。太宰治将注意力重新注入眼前的文件里,漫不经心的说道:想要引老鼠出来就一定需要奶酪才行。
笔尖犹豫着要如何诉说自己在费奥多尔眼里只是一个棋子那样的微不足道,直接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很呆,知道对方没将自己放在心上还特意去为对方卖命。
不过,他和费奥多尔之间的关系也确实没有那么坚不可摧。
你可能会失望。
笔尖与纸接触的声音停下,太宰治抬起头看过对方翻过来的那页字。
梧言觉得以太宰治的脑子不可能猜不到他们的目的,也不可能会天真的认为费奥多尔会冒着风险自投罗网,所以太宰治究竟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我不会失望的太宰治声音很轻,目光似乎透过梧言看向了很遥远的地方,无论是什么结局,都是我应得的。
对方阴郁危险的鸢色眼眸里浮现出如同海市蜃楼那样虚幻又短暂的悲哀内核,那股悲伤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