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睡得也很老实,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是太宰治把自己搬上去的。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睡眠一直很浅,昨天晚上居然没有被对方动作吵醒吗
太宰治抬起眼眸,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少年坐在床边头发因为刚起床还有些翘,他一脸凝重似乎在思考什么严重的问题。
早,梧言,我有些饿。甜腻的腔调带着些许沙哑,太宰治自然而然的朝床边少年说出需求。
嗯,我去帮你买早餐。梧言站起身,刚走出两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在对方迷茫的视线下走了回来,把昨天系在对方脖子上的围巾拿了下来重新带回自己脖子上。
接着他才出门离开。
太宰治有些哭笑不得,他伸出手指尖摸着脖颈处还残留的温度,嘴角噙着笑,一双鸢色眸子里似乎闪着浅浅微光。
不知道太宰治是怎么想的,反正梧言现在感觉自己不太舒服。
他刚走出门,寒气迎面袭来,嗓子有些痒。
脑海里划过一丝异样,冒出了一个近乎是戏剧化的猜测。
他该不会被太宰治传染感冒了吧
事实证明,身体抵抗力不高人士不能跟发烧人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