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端显得落寞, 而那一抹落寞又被很快收起,他嗓音依旧温和,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充当一下梧言的听众哦,这会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不用的。梧言指尖摁在花灯菱角上微微用力,指尖泛白,这样岂不是有些在自说自话了吗?
没关系。太宰治弯腰将手肘支在腿上撑着腮帮子,目光从梧言身上移开看向远处屋檐下火红的灯笼,灯笼下面的流苏顺着风轻摆,就像是梧言无条件的信任我一样,反正已经被你固定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也要夺走梧言任性的自由才行。
无论是织田作之助他们的失而复得还是武装侦探社的同事,无一不在拉着他阻止他奔赴死亡,连带着自杀无限接近死亡的同时也没有了过去的那种轻松解脱感,而是一直无端的慌乱缭绕在心头扼住近乎窒息他没有来得及去告别。
梧言大脑短暂的空白,自心脏鼓动中涌起的酸涩变成了笑声从声带里发泄而出,一手揉着眼角,一边故作轻松的笑着说道:你说的跟即将掌握了什么重大秘密一样,事实上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在很早以前久到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真实话说到这里梧言反而有些无从诉说,他从未有过跟别人述说往事的经历,在选择措词的同时又在顾忌对方会不会觉得内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