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方向。
那里坐着一个人影。
他脑子有些昏沉,酸胀的疼痛感从太阳穴开始散发, 连带着想要撑着身体起身的手臂都有些使不上力。
像是醉宿了的感觉,他记得他好像只喝了一口,按理来说他即使很长时间没喝酒了也不应该一口就醉才对。
嗓子干的厉害, 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让自己也沙哑的听不清。
你醒啦?坐在书桌前的人听见动静, 转了个身,手臂交叠放在椅子靠背上。
梧言干咳了两声, 声音总算没那么沙哑, 太宰?
是我。太宰治从椅子上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对方。
梧言接过水杯抬起头看了一眼太宰治,有些困惑, 你戴我眼镜做什么?
他的眼镜被他收在了抽屉里,长时间带着眼镜会让他鼻梁感到不舒服,所以有时候戴着有时候不戴, 为了以防镜片刮花落灰,大多数时候会被他保存在抽屉里。
太宰治单指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适合我吗?
完全不。低头缓缓喝了一口水, 润了润嗓子,我睡了多久?
也就是从上午睡到了黄昏。太宰治走回书桌旁把眼镜摘下来放回眼镜盒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