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此特性, 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注意到才对,所以是有信到了?
可是,也不会有邮差喜欢多此一举按门铃, 一般他们都是把信放在门口的信箱里就走了。
多想也没有用,梧言放下手里的钢笔走下楼梯看向门口。
是谁?
他寄信的频率并不高,只给酒吧的老板寄过两次, 以及他的编辑井原獭,免得回头又闹出自己凭空消失的乌龙。
而收到信件也只有两次, 第一次是老板一万字的絮絮叨叨, 第二次是井原獭狂轰滥炸委婉含蓄的催稿,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老老实实坐在书桌前的原因。
鸽的太久,良心有亿点点痛。
从狭窄的猫眼里往外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顶帽子,白色的,看上去很柔软类似于羊绒, 其中黑色的发丝乖巧的贴在下面。
这眼熟的帽子还用想是谁?!
这赫然就是在骸塞里给他绞尽脑汁留下深深心理阴影的那个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啊!
梧言火速移开头,从玄关拿起自己的鞋,蹑手蹑脚上楼靠近另一边的窗户,打开玻璃窗往下望了一眼,不是很高,下面草地,跳下去完全没问题,不会受伤,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落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