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同样的出于我自由的追求,才会加入天人五衰,才会成为费佳的知己和同伴。他收回手,将帽子戴回脑袋上。
可你也不需要我说出如何才能从笼子里逃出去获得自由,你心里不是早就对此有了答案吗?梧言逐渐理解对方的意思,却又陷入了另一个困惑里。
每个人对于自由的定义都是不同的,这一点不是你的意思吗?果戈里嘴角的笑容浮现,眼眸一眨不眨看着梧言。
后者缓缓意识到什么,果戈里需要的并不是他对自由的定义,因为他早已说过不存在真正的自由,所以果戈里需要的是他推翻自己曾说的话从而去认同自由是存在的。
一旦自己推翻曾说的话,就等同于自己是错的,但果戈里也曾说他是来听自己如何证明自己是对的,这不符合果戈里设想的结果,他会在骸塞里对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因为他想知道这个答案。
他想知道自己如何证明世界上不存在不存在真正的自由这一点,自己如果率先推翻这一说辞,就证明自己当初所说的话等同于一场戏言,等于拿别人目标当做可以任意胡扯笑话。
可他却又说想要知道如何获得自由,这是一个判断题,却被宣布两种答案都是死路。
无论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