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太宰治拉长声音,表情依旧生气只不过现在更像是在赌气一样,居然不先找我。
他继续说道:而且,听老板你的语气,你们似乎交流过很多次了。
啊,也就两次而已。老板弯下腰在吧台后面在寻找什么,准确来说我没见过他,一直是以书信形式交流的。
太宰治表情不变,鸢色眼眸里有些空茫,似乎在走神思考其他事情,指尖搭在杯壁边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
他是在三天前忽然联系上我的,太宰你刚好不在,期间也没来。老板将手中的烟蒂摁在烟灰缸里,从一堆杂物里找出了一封信。
信封的外表用的是十分朴素的褐黄,看起来平平无奇,太宰治将目光收回。
没办法嘛,我当时被拉去充当苦力了。
老板将那封信推向太宰治那边,喏,这是他给你的。顿了顿,强调道:我没拆过哦!
信封口处的火漆印完好,他确实是没拆过。
幸亏你来得早,你要是再晚来几天,这封信就被他拆开了。兰堂端起瓷杯,轻轻抿了一口里面的红茶。
兰堂你不要说出来啊!老板脸上带着幽怨。
太宰治指尖拿起那封信,信很薄,他有些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