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古老石门开启的沉闷声响,腐朽又不可名状之物从中伸出触手。
从高空看去整横滨都被黑色不明物包裹,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从法阵的边缘向内笼罩。
太宰治静静观看一切,神色淡淡。
费奥多尔嘴角的弧度重新缓缓勾起,喟叹,真是太了不起了,梧言君。
此刻的费奥多尔褪去上一秒败者的姿态,就像是舞台剧那样瞬息万变,仿佛一切又重归他的掌控,他再次回到棋盘,成为执棋者,即使他面前的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都已碎裂。
梧言指尖轻轻抹掉嘴角的血迹,迫于伤势只靠坐在墙壁边,他不想抬头去看费奥多尔,后者十分善解人意的蹲下身与梧言平视。
对方宛如紫水晶一样深邃的眼眸既没有计划失败的气愤,也没有同伴死去的悲切,平静温和注视着梧言,像是在看神明降下的神迹也像是在看一令他十分欣赏的知己。
虽然与我的目标有所偏差,不过大同小异。费奥多尔伸出手动作轻柔替梧言整理好领口,指骨擦过对方尚不明显的喉结,引起后者下意识的瑟缩,目光在脖颈伤疤那停留一秒又移开视线。
美中不足是我不亲眼看见世界最后崩塌被净化的美景,这一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