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来皆有罪。费奥多尔说道:你只需要坚信你所一直相信的宿命论,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梧言保持着沉默,费奥多尔的话近乎是在直白的告诉他放弃思考, 可放弃思考了他该做什么?依照本能行动?
他除了这个脑子里的一切,还剩下什么?什么都没有。
费奥多尔从桌前起身,那么, 我先失陪一下。
梧言应了一声并未过多在意。
费奥多尔似乎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却又像是神明一样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身上充斥着矛盾,两种相反的性格能够同时上演。
宛如教堂一般空旷纯白的大厅中只留下梧言一人。
这种独自一个人的感觉恰好能让他冷静下心绪去分析现在的局面。
涩泽龙彦似乎已经去了很久,没有确切的时间计数仅靠感觉也不一定准确。
太宰治说是去找涩泽龙彦,实则也是为了让梧言能够跟费奥多尔单独交流,有他在场费奥多尔和梧言都不会过多去说些什么。
那费奥多尔突然离去是为了什么?
无论做什么都与他并无太大关系,反正偷他书的人此刻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建筑里,涩泽龙彦不会容许未经允许擅自拜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