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说着拿起蟹肉罐头朝涩泽龙彦之前离开的方向走去,没过多久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在这片纯白大厅里。
梧言抬起眼帘看向费奥多尔,右手缓缓从口袋里掏出,费奥多尔右手指尖微动,表情从容不迫带着微笑。
指尖捏着一支纯白色的羽毛轻轻放在桌面,那是梧言离开酒吧时特意带着的。
洁白的羽毛在灯光下近乎被照耀成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透明。
在看清梧言手中物品的一瞬间,费奥多尔闪过一丝什么,他右手重新放上桌面与左手十指交叉抵在唇前。
这是邀请函还是宣战书?梧言学着费奥多尔摆出了一模一样的姿势。
费奥多尔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颜色逐渐加深,像是葡萄酒那样开始发酵变得浓稠,他微微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里面什么情绪都未能展示出来。
您为什么会认为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呢?
梧言稍微思索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当初在海岸时,你对我说的那句没头没尾的你也喜欢鸟吗,很可疑。
我记得你好像没有回答。
对,当时我被你猝不及防的问题啊,或者说是被你故意吓了一跳。
费奥多尔耸肩,坐直身体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