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来遮挡布局的幌子吗原来是这样,他才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这样啊。
啊啊啊
真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啊,对于自己也毫不犹豫的下手,对于自己也如此的防备,对于自己也划开如此明确的界限。
余光瞥过一旁摊开的泛黄书页,上面的标注让他翘起一抹苦涩的弧度,紧接着又变为讥讽。
将自己也能变为棋子的布局者。
真是
无法原谅。
攥紧手指间的钢笔,在稿纸之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字迹,如同挑衅也好似给予这个世界又或是赠予对方报复般的遗书宣告。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战火中还是和平中,纷争和矛盾永远都不会缺席。
这个世界从诞生以来似乎就充斥着不公,少数服从多数,弱者服从强者。
即使无论如何哭嚎怨恨都无法反抗这一真理,懦弱的羊羔无法抗拒狼群,形单影只的独狼无法战胜成群结队的鬣狗。
想要参与群体也有着可能被排挤,不参与群体就会因为格格不入而被欺凌,拥有高等智慧的生物比凭借着本能的野兽更为可怕。
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对于没有任何留恋的自己究竟有何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