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声音带着无可奈何和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
梧言探出头脸颊上的温度一瞬间被寒风带走,甚至感觉头发丝要结冰了,他来了吗?
我怎么知道?有些赌气般,你裹的严严实实,即使他来了也会被你这个怪异的东西吓跑。
很吓人吗?梧言从被子里伸出手指将被子提高盖在了头上,只露出一张脸在外面观测。
我只知道那些兔子先生看见你驮着被子走的时候脸都青了。
他们带着面具你都能看见?挪动脚步缓缓从暗处挪到了屋檐下面。
这一举动把蹲在路灯下面舔爪子的小猫又吓了一大跳,小猫浑身的白毛几乎都要竖起来,弓起背从喉咙里发出警告的呼噜,以为黑暗处的怪物想要攻击自己。
瞧瞧人家猫咪被你吓的,回头十束多多良没被无色之王开枪打死先被你给吓死了。
梧言对那个声音感到不解,不是你提议我带床被子的吗?怎么又这么坚持不懈的劝我丢了?
我那是在开玩笑!带着些许抓狂的尾音,那个声音彻底沉寂,似乎被梧言气的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 惊,梧言竟有天然呆属性!
梧言:一派胡言!他就是在记恨我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