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说道:是你先走掉的。
果不其然, 让太宰治感到内疚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无论是多不合理的借口,他总有办法会甩掉锅。
因为我觉得如果再陪你待下去的话可能就得吃早饭了。梧言轻描淡写的又越过了这个话题, 低下头专心致志擦着手中的玻璃杯,看上去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情。
太宰治眼眸微眯,既然不在意, 又为什么会说出口?那么,果然是想到了什么吧,如果他没猜错,问题大概在他当时未曾踏进去的电影院,若是如此
织田作之助这个时候赞同地说道:唔,对,那个时候太宰喊我吃夜宵的时间确实可以当早饭来吃了。
太宰治瞳孔地震,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友会在这个时候站在另一边。
坂口安吾又默默的补刀,真是太恶劣了,太宰。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站在梧言那边了啊!太宰治悲愤捶桌,桌子上的玻璃杯并没有如同想象中的那样跳起来,而是依旧不动如山的站在那里,与大理石的吧台一同折射着微光。
这种事情,你该问问你自己吧,坂口安吾喝光了酒,拿起公文包起身告辞,时间已经不早,我先走了。
伴随着风铃的轻响,织田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