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治说头孢配酒进医院是故意躲开自己?
没等梧言细想,他下意识推翻了这个可能性。
不不对,太宰治没道理会依靠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躲避自己,应该还有其他目的,况且太宰治不会是这种因为时间线的缘故而躲避开自己的人。
难道他跟费奥多尔达成过什么交易然后不欢而散?这更加是无稽之谈。
梧言脚步再次迈动,他停留在波光粼粼的河面的桥上,目光随着水波而漂动。
如果是自己的话,不可能不会留下锚点,把锚点留在另一人格身上这是不可能的。
本来以为锚点会是那本童话书,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个给费奥多尔的见面礼,手机中的壁纸是契机,留下来锚点会是什么?
梧言倚在桥边的栏杆上,仰头看着被天际灼烧的缕缕丝云,灰色的毛线围巾在身后随风飘荡,余晖撒在梧言周身,仿佛定格成泛黄的旧照片。
暖色调的灯光下,手中玻璃杯被擦的嘎吱作响,梧言目光专注的仿佛在擦拭一枚身价千亿的钻石,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分走他的注意力。
坐在对面身穿白大褂的颓废大叔目光饶有兴致的盯着,身边坐着一位金发萝莉手中捧着一块精致的蛋糕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