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摁在玻璃上,一双眼眸感情毫无波动看着楼下巷子中不断响起的木仓声,鲜红飞溅。
墨水,没了。
梧言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还带着墨色痕迹,那是由于他拿笔的姿势错误而留下的墨水,握笔的姿势习惯已经养成,再让他改那是很困难的事情。
梧言收回手掌,大拇指的指甲刮了刮墨水痕迹,意料之中的没能刮掉。
梧言,你在吗?
楼下传来一声呼唤。
梧言记得自己应该锁了门才对,他拿过挂在靠椅的围巾,一边围在脖子上一边往楼下走去。
吧台前面的高脚椅上坐了两个人,一位有着暗红色头发的男人忧心忡忡的在对黑色卷发的太宰治说些什么。
太宰,这样直接撬门不太好吧?
安啦安啦,织田作放心,梧言人超好不会计较的~
太宰治转头发现了走近的梧言,眼睛一亮,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虚。
梧言,你来啦~
?
梧言缓缓冒出一个问号,这里是他的地方吧?怎么太宰治一副熟稔的东道主语气。
我好像记得我锁了门
梧言刚发出声音企图用语言让太宰治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