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疑问瞬间冒了出来,那么老板怎么会突然相信了自己的二十岁说辞呢?
苦思无果,梧言决定把它归于老板觉得自己可怜。
梧言君?
传来一阵阵的敲门声,梧言连忙遮好伤疤,打开了门。
衣服并不是很合适,梧言把袖子和裤腿都挽了几圈,这已经是最小号了勉强能穿。
梧言君比想象中的瘦弱老板若有所思,目光看向梧言脖子上半湿的围巾,这围巾
梧言提了提围巾,算是我的怪癖。
老板点点头,不再多问。
平时酒吧里客人很少,我过些天要回老家一趟大概一个多月处理点私事,薪水到时会预支给你的。
老板表现得很是放心,这一点却让梧言眉头微皱,这么放心他的吗?不怕卷款跑路了?毕竟他现在还是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黑户。
对了,我有一个朋友,我不在时他会来看看的。
老板这句话让梧言诡异的平静了,啊对,这才是正常开展。
好的,请多多指教了。
梧言礼貌的笑了笑,像是带了精致的面具。
老板点了点头,拿起扫帚扫地,梧言则去了吧台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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