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窈没有搭理沉默着坐在原位的徐温阳,出了餐厅就拦了一辆出租车。
她将盘好的头发放下,笑着说:“去汉宫。”
说来,她在广州也有不少“朋友”。
人啊,还是要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的,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车子往前行,广州的夜景在眼底铺陈开来,彩光唤醒她沉寂了许久的寻欢作乐的心思。她不禁觉得好笑,和他在一起时从未想过还有重新周旋在情人和欲望里的一天。
再怎么牢不可破的情话,终究也不过如此。
广州的夜生活亦是丰富多姿,这里是霓虹王国,也是暗空与欲水相接的幻想乡,一场场糜艳的醉梦即将塌陷在眼前。
京窈第二天清晨才回了徐家。
玩得有点过了,她连走路都像踩在云上,不怎么真实。
不过还不赖,用钱和魅力堆砌出的快感,比付出感情得来的情爱更快捷方便。
“叁,叁小姐?”
朝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然后跑到她跟前:“您怎么从外面进来?您昨晚没回来吗?您,您这是……”
她长得真的很美,特别是慵懒时最能窥见她身上妩媚诱惑的一面,是堕落中盛开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