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窈包扎完伤口后又小睡了一会,醒来让熊姨帮她洗了澡,没办法,又是伤着头又是伤着手,操作起来不是一般麻烦。
“你还没回去?”京窈吹干头发出来,见徐云深还在客厅里,反倒是徐温阳不见了。
“刚发生这样的事,不陪着你的未婚妻,不怕她再出事?”她从冰箱里拿了啤酒,问他:“要来一罐吗?”
“不用。”
京窈耸耸肩,坐回沙发上开了啤酒,仰头灌了半瓶。
相对无言的情况没有持续太久,京窈笑了一声,将落到胸前的长发撩到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你没听见我刚才问什么么,还不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就怕你走不了了。”她偏着头看他,冰冷又深邃:“徐云深,你是怎么做到无知无觉出现在我面前的?”
“她身边有不少人保护,而我在这里等你。”他坐到她的对面,面目仍旧平静,“你还有话要对我说。”
京窈的手指扣着酒瓶,结了霜的眸子突然破冰,流露出妩媚的风情,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用力把酒瓶摔破,她拾起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欺上徐云深的身子,修长的双腿跨在他身上,左手揪住他的头发,迫着他扬起头颅,右手执碎片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