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
……
“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白清流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委婉,一群人愈加屏住了呼吸。
韩娇提气猱身而上,又似急似缓的飘落。
叶落归根。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诗唱到终了,韩娇翩然落地,刀尖上撩一个圆弧,腰身后拗。
她刀锋如雪,皎皎月色映在刀身上,几乎让人误以为那是一泓月光。
白清流在屋顶,感觉自己从没有这么醺醺然,也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陆家的别院种满了连翘,浓烈的昙花香气和连翘淡淡的味道现在好像还在鼻端。
韩娇脸上不由得浮现一点笑意,俨然是想起了当时的快活。
“然后呢?”韩娇问。
”然后,“白清流无声的笑了笑,”我从小学医,你刀器舞做得太好,男子腰身难以如此柔软……“他这一次拖长的声音,显得有些暧昧。
”就因为这个?“韩娇匪夷所思的质问。
”当然不止,“白清流懒洋洋的,”然后我就借口要给你看手相。“
他微凉的指尖搭在韩娇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