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他,他成了主持之后依然是笑眯眯的普通模样,没有因为地位的变化而改变对人的态度。
他领着他们从小门进去,七拐八绕就到了一个很清幽的院落。他们一行十几个人,一路上遇见了些僧人,见了白清流都合十问好,对着他们也都点头微笑。
却没谁问过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到这里,甚至都没有一丝除了平静之外的神色。
一直到了大家都稍稍安顿,屋子里就剩下吕阳李忱白清流韩娇他们四个的时候,吕阳都处在摸不着头脑的状态。
“这……”他迟疑着。
“俗不可耐,”白清流冷冷瞟他一眼,几乎有点不耐烦,他懒洋洋地说:“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本来都是空的,跟方外之人有什么关系。”
他拖着声音,几乎像是在唱偈子。
李忱脸上毫无表情。
他往日眼睛里总是带着笑的,看起来几乎有一点天真,虽然已经加冠,却还是带着一丝稚气,像个大男孩。
终究是做为人上人这么许多年,如果不是顾忌韩娇,他当场就要发作。
“白清流!”
比他先发作的竟然是韩娇,她警告的喊出他的全名,手已经按在了腰间软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