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荒唐事”。
韩娇又不瞎,当然看得出来,半嗔半羞。
“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认命的哀叹一声,心想这大概就是妹妹口中的狗狗眼卖萌光波——阿妹口中总是有这些古古怪怪的词语,开始讲。
“那时候我刚从家里出来,在洛阳附近遇见了我的好友长留君,他在江湖上没甚名号,只是风姿之高,实在是我生平仅见。”
提起好久没见的……挚友,当然也只能是挚友,她有些惆怅。没注意到李忱脸上稍有些迷惑的神色。
“长留君善弈,我……我却爱赌博,”说起这个爱好,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补充道:“我很克制自己的,都是跟家里人打打牌什么的,在赌坊里玩也是事先备好钱,输光了就走绝不恋栈。”
“长留他棋力太高,有时会自己跟自己对弈,我们俩各自押一边,看哪一方会输。”
听到这,饶是李忱心中对这长留君有很多猜测,也不由得与吕阳面面相觑。
这位韩姑娘,平时也不像个傻子啊。
他们的目光里如是说道。
韩娇当然看得懂他们的眼神,气得简直要跺脚,“长留君不会故意输给自己的……他作为两方都是竭尽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