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平静答道:“大小姐恕罪,奴婢等是女子,主子宿在国子监的时候是不许我辈随身侍候的,因此奴婢并不知道主子和姑爷有没有这样习惯。”
韩娇被这样顶了一下,并不生气,也不再说什么,过去洗手净面刷牙。
洗漱完了,祝余领着其他人给她换外衣,捧出几套衣裳给韩娇挑。
她扫了一眼,指了中间的一套。
这一套袄裙,上面是鸭青色浅色小袄,下面是藏青的六幅裙,裙角是金银二色的忍冬纹样,行走间六幅裙裾摇曳,花样也跟着翻滚不休。
等到衣服穿完了,侍女中有一个叫丹粟的俯身一礼,领了人出去摆饭。祝余引着韩娇在妆镜前坐下,侍候她上面脂。
韩娇看着手里托着面脂盒的祝余,忽然伸手轻轻贴上她的脸,稍稍用力,祝余有些疑惑的躬身低头。
“你昨晚给我清洗上药的时候面色就有异,刚刚回答我的话又是看我又是迟疑的,是在可怜我还是看不起我呢。”
她声音轻轻的,像是山中冷泉,泠然而下,和她的手一样潮湿冰冷。
祝余从容的把手中盒子放下,接着就跪了下来,只是垂着头不吭声。
韩娇盯着自己选在半空中的手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