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她腿间,饶是她脸上也不由出现一丝责备之色,手下轻柔了很多。
韩娇腿间花瓣已经肿胀不堪,祝余轻轻伸手掰开,伸手去清理她体内的液体,帕子过了四五遍水,才清透起来。
韩娇早已仰倒,以手掩面,双腿大开。
两兄妹清理完了,祝余又像来的时候一样,跪下告退。
铺盖是新换的,躺上去十分清爽,两个人一人一床被,一里一外躺着,灯只留了一盏,祝余就睡在门口,随时等着召唤。
躺下以后,韩如懿久久不言,良久方道:“其实我很喜欢领兵作战,阿妹知道我当日为什么反而要回京吗?”
因是躺着,他声音格外低沉动听,像是最粗的琴弦震动发出的,犹带一丝情欲之后的喑哑。
韩娇倦怠的半阖着眼,四肢无力,但是脑中确实昏沉又清醒,睡不着,她以己度人,以为韩如懿也是这样,所以才找她说话。
于是答道:“因为我家父子两人不能同时领兵。”
韩如懿点了点头,又轻轻说:“既对也不对,我若是天分绝高,父亲不会介意为了让位置给我而回来的,退一万步讲,我如果真是那块材料,事在人为,总有法子可想。”
“你知道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