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两个人都是脱力,各自阖目喘息不定。
室内的沉默渐渐变得刻意而令人烦躁起来。
韩如懿今晚射了两次,有些松弛的揉了揉额角,问道:“阿妹有什么想说的吗?”
韩娇实在无力,强打精神道:“还请大兄将我的手解开,时候长了,我怕我这双腕子废了。”
他失笑,伸手去解,一边说:“阿妹以为我这样心狠吗?这捆绑之道是有说法的,为兄给你系的绳子,既不能松脱,又绝不会使血脉不行。”
虽然这样说着,他还是轻轻握着韩娇一双手腕,揉捏着给其松散筋骨起来。
韩娇不言不语的任他动作了半盏茶功夫,轻轻地挣了出来,勉强倾身去够之前留在床上的匕首。韩如懿不语,只是看她动作。
“仓啷”一声,匕首已经出鞘。
韩娇手执短匕,竟然直直的逼视着韩如懿,眼神清亮,问:“大兄竟不问我要做什么吗?!”
她虽是裸身置于其人怀中,姿态却自有一股昂然气。
烛火幽微,何况两个人又在拔步床最里侧。这床床架宽大,乃是韩娇的陪嫁。
黯淡光线下,韩娇真如一尊玉观音,韩如懿却是一座火燎铜罗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