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相公放心呀,散衙前提前叫人给我来信,我也好准备。”
她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她的手十分秀丽,柔嫩,指尖是淡淡的珍珠粉。
他重重的握了握她的手,冲她笑一笑,怅然的走了。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他大步走出去,心底暗暗想,这样的时候,恐怕日后不会再有了。
……
……这是怎么了。
韩娇脑子里晕晕的,她还记得因明日休沐,辛丰臣晚间请了她兄长来家里,因是家宴,韩娇也列席。
席间气氛很好,韩娇不知不觉就饮多了。
她记得自己朦胧间笑着跟他们俩告罪,叫侍女搀着自己回房。
接下来的事情,她竟通不记得。
鼻间的香气告诉她,她仍在自己房内,只是……
她略挣了挣,双手被缚在脑后,眼睛上也被绑了东西,睁开眼只能看到透过布料的朦胧光线。
她的心跳变快,不敢动作,不知是什么状况。
她出身侯府,相公是朝廷官员,难道竟有人大胆到这种程度,胆敢进私宅绑架她?
何况虽说她相信他相公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