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上的男人,她全家生死荣辱系于其一身的领主,认命了似的说出了他要听的淫词艳语:“求求主人操小骚货,小骚货的贱穴想要主人的大鸡吧……求求主人用力干小骚货,干烂贱货的骚穴呜呜呜呜呜……”
卢德文斯听着这含着不情愿的哀求,看着她因为羞耻、情欲而潮红的面颊,抽出阴茎,用力把她的长腿扳折到几乎对折,爱希莉娅湿漉漉的被操弄得艳丽的花户冲着上方。卢德文斯半跪着将阴茎插进去,借着体重和下蹲的力量重重操她。
“那么如你所愿,Midy。”他说。
“……哈啊……阁下……不行了……重一点……不……不要了……求求你……求求您……呃啊……要……要被操死了……”爱希莉娅几乎喘不过气,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哀求。她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脑后,大腿酸痛,小腹不自觉地绷紧,身上沁满了细细的汗,浸湿了身上的衣裳,显露出一块块洇湿的印痕。
那么大的性器插在她的体内,把她的小小穴口扩张到疼痛,内里深处的蜜口瑟缩着张开,迎接残忍的践踏。
夜风吹进来,轻纱痒痒的荡到爱希莉娅支起来的脚上,从被侵犯的地方到心口,都好像悬在空中,说不出的失重感,她不知道是想要停止还是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