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婢女所生,机缘巧合没有死在那场屠戮之下,桓王仁厚,礼待下人,其子孙亦会如他一般,承袭先帝意愿,做一个开明慈善的君王!”
他声音铿锵有力,如同鼓槌般砰砰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脏。
听得热血澎湃。
“可,如何证明他就是..”
这声音低低的,几乎听不到。
陈旌从陈睢脖怀中取出一枚玉佩,“桓王贴身之物,生前倍加喜爱,谁还有疑虑。”
满城都是郑将军的手下,还有被私放入宫的司徒宏军队,谁敢有疑虑。
除了陈睢。
他心中充满了不解,玉佩哪来的,什么时候放在自己胸口的,爹娘说了,他爹桓王的确有造反之心,没有冤枉。
大哥在这作甚?!
他虽不解,却不能拆台,只能任由陈旌拿他当幌子,忽悠的所有人齐齐跪下,大喊“为新帝尽忠!”
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登基了?
他不想做皇帝,他就想做陈家三郎,逍遥自在的陈家三郎。
他想姐姐,想爹娘,也想放在周玉家里的那只大公鸡。
“三郎登基了?”陈怀柔哭笑不得,在花厅来回踱步后,禁不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