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争斗,”江元白顿住,回头,若有所思的似自语一般,“我虽不知他具体想如何行事,可无非结果有二。
其一,在大皇子二皇子打的火热之际,挺身对建元帝相护,得其重用后,与二位皇子残存下来的那位再去争夺入住东宫的机会。
其二,借两皇子之乱,杀建元帝,将罪名安在那两人头上,借圣旨昭告天下,他才是建元帝名正言顺立下的储君..”
“他会仿写建元帝的笔迹?”
江元白笑而不语,点了点头,陈怀柔便有些惊诧过度了。
原四皇子城府如此之深,竟然早早想好了退路。
模仿一个人的笔迹,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绝非一朝一夕之笔力。
“你会回去?”陈怀柔慢慢沉静下来,对上他深沉的眸子,功成名就,高官傍身,这不就是他最初考取功名的目的吗?
江元白并没有立刻回答她,他只是凝眉深思,继而回头冲着陈怀柔轻笑,“你觉得四皇子会选哪条路?”
若按稳妥,自是第一条,若论捷径,没有比第二条更为便利的了。
尤其是经过今岁春闱之后,四皇子借机笼络了不少新贵,如今正遍布在京畿之地,为其效力。